导语:隋文帝时期的大业城和仁寿宫,是否突出了中国历史上园林的文化?
隋朝皇柞不长,从文帝杨坚开皇元年公元年代北周静帝自立,至恭帝杨信义宁二年公元年让位于唐高祖,仅仅延续年之久。但是,隋朝却营造了许多皇家宫苑,其营造技法亦为后世之先河,开启了中国古典园林史上的一个高峰时期。众所周知,文帝崇俭,场帝尚奢,因而隋朝的宫苑园林在文帝朝和场帝朝表现出不同的风貌。
经过魏晋南北朝的兵荒马乱,汉朝营造的长安城
己经
显得过于残破。“隋主嫌长安城制度狭小,又宫内多妖异。纳言苏威劝帝迁都。……通直散骑庚季才奏日`臣仰观乾象,俯察图记,必有迁都之事。且汉管此城将八百岁,水皆咸卤,不甚宜人。愿陛下协天人之心,为迁徙之计。诏高颖等创造新都于龙首山。”隋文帝下诏营建大业新都,从此拉开了隋唐皇家宫苑园林辉煌的序幕。
杨坚所营建的大业城新都不仅在规模上大大超过旧都,而且在格局上鲜明地反映出封建集权国家的特点。在大业的布局上,御苑“大业苑”位于城北,正北的宫城地位突出,而且正面有皇城为先导,皇城内集中了各部衙署,这样就在都城、皇城和宫城之间建立起明确的统属关系和建筑层次。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因而宋敏求在《长安志》中总结这一重要变化时说“实隋文新意也。”川尽管终隋一代,大业始终没有最后竣工,但其对于后世的都城宫苑和市井布局却有着深远的影响,唐代都城长安正是在隋大业城的基础之上建造起来的。
除了营建大业城之外,隋文帝还在长安以外地区营造离宫,其中
著力
最巨的就是仁寿宫。开皇十三年公元年,“帝命杨素出,于岐州北造仁寿宫。素遂夷山埋谷,营构观宇,崇台累榭,婉转相属。役使严急,丁夫多死,疲敝颠仆者,推填坑坎,覆以土石,因而筑为平地。死者以万数。……帝登仁寿殿,周望原瞩,见宫外磷火弥漫,又闻哭声。”由此可知,隋文帝的仁寿宫已经具有相当的规模,而大规模的宫殿建筑群和广裹的原野则成为仁寿宫主要的欣赏对象。晚年的隋文帝为了方便在长安与离宫之间的往来,“自京师至仁寿宫,置行宫十有二所”进一步扩大了离宫的范围和数量。继文帝之后登基的隋场帝杨广奢华荒淫,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昏君与暴君,但他“无日不治宫室”,其所营造的宫苑却缔造了中国皇家园林发展史上的一个辉煌时期。
即位之初,隋炀帝就“于阜涧营显仁宫,苑囿连接,北辛安,南及飞山,
西至
混池,周围数百里,课天下诸州,各贡草木花果,奇禽异兽于其中。”其规模已经远远超过文帝的仁寿宫。隋场帝营造宫苑的重点在东都,史载他“初造东都,穷诸巨丽。……曾雄蹄芒,浮桥跨洛,金门象网,咸辣飞观,颓岩塞川,构成云绮,移岭树以为林数,包芒山以为苑囿,”宫苑营造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大业元年公元年,场帝“诏尚书令杨素、纳言杨达、将作大匠宇文恺营建东京,徙豫州郭下居人以实之。”习东都洛阳营建完成后,使隋朝宫苑呈现出新的风貌。一方面,洛阳宫苑更加华丽。据《隋书》载,将作大匠宇文恺“惴帝心在宏侈,于是东京制度
穷极
壮丽。帝大悦之。”幻隋场帝所营建洛阳宫殿的壮丽程度令人过目难忘,即使到了唐太宗贞观四年公元年,给事中杨玄感仍然回忆道“臣尝见隋室初造此乾元殿,楹栋宏壮,大木非近道所有,多自豫章采来。二千人拽一柱,其下施毅,皆以生铁为之。
中间若用火轮,动即火出。略计一柱,用数十万,切则余费又过倍于此。”可以说,这种宏大建筑的出现为以后的盛唐气象埋下了伏笔。另一方面,洛阳宫苑发展了理水艺术,使我国皇家园林的景观体系趋于成熟。隋场帝在营造东都之时,着力发展了引水工程,“开通济渠,自西苑引谷、洛水达于河,自板诸引河通于淮。”利用洛阳优越的水利条件和运河工程,隋在东都营建的宫苑一改隋文帝仁寿宫以宫殿和原野景观为主的审美特色,使水体从单纯的欣赏景观变成连接园林诸要素的重要手段,开创了后世皇家园林的山水相间式布局.